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添加时间:进医院前,她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判了“死刑”。出院后,吴思敏抬眼望见珠江,游船仍在江面不急不慢地穿行,世界依旧运转,只有自己不同以往。在一两个夜晚失眠,医院走廊的灯关了,房间的灯也关了,楼上传来“噔噔噔噔”的声音,护士的脚步声和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交替出现。吴思敏开始担心未来。“我儿子怎么办,我妈怎么办,让老公找第二个,照顾两个孩子?”
肺移植3年后,黄欢体内发生了排异,医生用激素维持她的状态,也不确定能坚持多久。出现这种情况,要尽快考虑二次移植。进手术室前,黄欢的状态很差,戴着氧气面罩,十分虚弱,从病床换到手术床时,她蹬着腿,一点点往前挪。医生握了一下她的手,她在心里默念,一定要活下去。“很多时候,人们提起肺移植觉得很可怕,但你等了很久才等到供体,虽然紧张,但心里想的是我终于等到了,可该手术了。”
春节期间,海通证券分析师姜超发了一篇观点鲜明的文章:《便宜就是硬道理!——再论为何我们看好股市、看淡房市?》。他认为,在过去货币超发的十年间,房市最受益,而股市会受损。主要原因为货币高增导致了高通胀预期,所以房市估值不停提升。而高通胀带来高利率,美国70年代的国债利率一度超过10%,中国过去的影子银行也可以提供10%以上的准无风险收益率,这就使得股市的吸引力大幅下降、估值大幅压缩。上证指数目前的市盈率为11倍,而一线城市房产的租金回报率为1.6%、相当于62倍估值。
后来她逐渐不能赶上同行人的步伐,公司前有装饰性的三级台阶,同龄的女孩拎着早点,踩着高跟鞋,“啪嗒啪嗒”一路小跑进公司大门,黄欢却得走一步歇两步,以至于引起保安的猜疑。北京满大街的过街天桥无异于死胡同。她的公司就在家对面,只需穿过天桥,她却必须借助出租车绕路。赶上人多,她招手停下来的车,因为跑不过去,经常被人“截和”。后来,李聪玲不得不替她打车,占着位,等她坐进车里。
她还把激素弄成水,往身体里打,正常情况下一次最多几片,她打了50片,钙大量流失,胳膊、腿没间断地疼,“激素在身体里像瀑布似的,哗哗往下流。”人疼到摁着都不行,只能打杜冷丁缓解。能想到的出路还有烧香拜佛,只要谁说有什么求生的希望,“就颠颠儿跟人去了。”“我犯了罪了,可以给我判刑,比如十年。这个,老天爷也不给你宣判,随时顶着雷似的”。
2016年,黄欢在经历两次肺移植后,遭遇了非常严重的感染。“以前是每天一步步向好,这一次医生也束手无策。”病因查了一圈,也没个眉目。吃药吃得胃出血,黄欢上面输着血,下面拉着血。身上长了许多暗红色的癍,大圈套着小圈。脚不能垂直,24小时敷着冰袋,不然就疼到难以忍受。体重蹭蹭往下掉,肩胛骨像两个小翅膀一样支棱出来,人瘦得脱了型。